党员读书笔记(一)
——读《红色情书》读书笔记
提笔写下这个古老而永久的话题,我心中怀着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这是70封写在战火纷飞年代的情书,枪林弹雨,或是白色恐怖,阴森的囚牢,或是血腥的屠场,这些艰苦恶劣的环境确丝毫不影响他们对爱情的追求与坚守。他们为革命奋不顾身,舍生忘死,血战沙场,但他们也有似水柔情,慷慨悲歌,也有着殷殷祝福和依依爱恋。之所以称之为“鲜红的爱情”,是因为他们用生命与鲜血谱写的爱情之歌,璀璨了历史也照亮了时代。他们是爱情路上最忠实的追求者,更是革命路上最勇敢的领路人。
那些鲜红的爱情,有平凡的感动,也有远方的思念,有爱的期盼,也有生死诀别。读起来,可以让人心平气和,也可以让人潸然泪下;可以荡气回肠,也可以悲戚涟涟。
理想与现实总有矛盾的时候,而爱情与革命有时二者也只能顾其一。严酷的战争环境,聚少离多的艰难状况,那些鲜红的情书成了他们之间相互勉励,共同进步的唯一牵连。
培根说:“一切真正伟大的人物,没有一个是因爱情而发狂的人。因为伟大的事业抑制了这种软弱的感情。”他们因为相爱走到了一起,而更多的是他们之间拥有共同伟大的事业和崇高的理想。是这理想和事业鞭策他们在革命与爱情的道路上共同进步,哪怕赴汤蹈火,哪怕流血牺牲。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场上阵亡的最高将领左权将军用11封弥足珍贵的家书诠释了革命年代爱情的真谛。在战火纷飞的环境中,身为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他还能细心的为远方的妻女准备生活日用品,还反复劝慰和鼓励妻子要不断学习。他说:“不管走到哪里,离开你有多远,只要我俩的心情紧紧地靠拢在一起,一切就没问题了。”爱情的纯真与伟大就体现在这里。他对妻女的思念是深沉而细腻的,他并没有沉湎于个人的感情之中,而是化思念为力量,“以进步来安慰自己,以进步来酬报别后衷情”。左权将军牺牲后,妻子刘志兰说:“为了革命我贡献了一切,包括我的丈夫。你所留给我的最深切的是你对革命的而无限忠诚,崇高的牺牲精神,和你全部的不可泯灭的深爱。”他用生命捍卫了自己的崇高理想,用鲜血书写了革命年代爱情的忠贞与深沉!
一切的伟大都孕育在平凡之中。那些鲜红的爱情,那些浸透了鲜红血液的红色情书,深深震撼了我!在追求理想与爱情的道路上,我将与之共勉。理想与爱情没有矛盾。革命是不朽的,青春是不朽的,爱也是不朽的。只有把唯一爱化成对天下的大爱,只有把自私的爱变成博大的爱,只有让漫天星辰,让汹涌海涛,让溪流百川都体会到你无言的爱,无私的爱,博大的爱,那么你的每一份爱才有真正的意义。世界上没有只为纯粹的爱情而存活的人,只有当爱情和理想二者相融合的时候,生命和爱才有存在的价值。
党读书笔记(二)
——《思维的乐趣》读书笔记
作为一个自由人文主义者,王小波终其一生思考着并快乐着,他以自身对“文化大革命”的记忆为重要矿藏,用杂文独有的调侃的笔调完成了对自由与理性的反思与书写。这本由李银河编选的王小波杂文集《思维的乐趣》展示给我们的正是一座巍然屹立于戏谑的笑容和令人会心而战栗的幽默之后的智性的迷宫,并让我们在真切地体会到思维人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乐的同时,从他那里学会如何去独立而自由地思考。
恩格斯说过,思维之花是地球上最美丽的花朵,王小波的《思维的乐趣》正印证了关乎思维具体而清晰的美——新奇、有趣、自由、平等。在这个年代有人用感情写作,有人用政治写作,到后来还有人用身体写作,但在王小波看来,能够用思维来写作,似乎是一件幸福的事。《思维的乐趣》自有它的耐读之处。因为讲的不是乐趣,而更多是时代与政治环境带来的思维的恐慌与孤独。插队年代里“痛苦的顶点,不是被拘押在旅馆里没有书看、没有合格的谈话伙伴,而是被放在外面,感到天地之间同样寂寞,面对和你一样痛苦的同伴。”这种反思的境界,正是王小波的力度所在。在那个年代里,思考是件充满恐慌与致命孤独的事。要么是不能跳出桎梏思考,要么是走出来,却看不到可以对话的伟大心灵,空荡荡的,被孤独淹没。
有趣在王小波的写作里,是一件顶重要的事。他从来不把道理说得太清楚,但你仔细一琢磨,也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似乎说清是他给你的,不说清是你想明白的,而这琢磨的过程,也就成了一种思考的趣味。写作和阅读一样,都需要有趣味,都需要把一切庄重和崇高拉下台来,戏语一番,落下满纸荒唐言。说俏皮话、讲黑幽默、讽刺而不怒骂、谈笑而不猖狂。王小波对于有趣的定义,是“有道理而且新奇”。可见王小波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他讲的道理不很大,但足够他被称作异端;也可见王小波是一个重独行的人,他走的路不很长,但到今天,却少有人能够重行。王小波说过,趣味是感觉这个世界美好的前提。这种美好之中,也就糅合着冷静严谨的思索和奔涌而出的热情。如果需要打个比方,那我们可以说:这世界上有趣的思想就正如王小波蓬乱的头发,永远交错杂乱,但是自由生长。而在王小波看来,最不幸的,就是被扼杀掉这种有趣了。也就是说,当有一天没有办法讲道理了,在他看来比尸横遍野更遭;又或者,别人的思维被强加在你头上,人丧失了自己作出判断的能力和掌握话语的权力,这也是极其痛苦的一件事。然而王小波恰恰目睹和经历了这样的痛苦,在他父亲的身上,在他自己的身上,在文革跃进的口号中,在上山下乡的山路上。于是,王小波仿佛很痛苦地看到,乱糟糟的头发被一根根地拔去,又被别人植上了假头发。这头发不是他的,终究水土不服,估计后来都掉光了。于是,王小波自喻为一个时代的幸存者之一。王小波说过:“作为一个有过幸福和痛苦两种经历的人,我期望下一代能在思想方面有些空间来感到幸福,而且这种空间比给我的大得多。”如今,不知道王小波的这个愿望实现了多少。倘若看到很多人还在争取这样的空间或者不自知有这样的空间存在,我想他会不耐烦——我们进步也太缓慢了一些;倘若看到我们还把他挂在嘴边,我想他也是会不乐意的——说自己的话才更有趣一些。但是我想,记挂他,总比记挂别人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