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21年,我国古代上的第一个大一统王朝——秦国诞生。秦王朝的一大创举,便是将过去推行的分封制改为了郡县制,从而加强了中央对地方的管控,中央集权制正式落地生根。极力主张并给这个这制度设计路线图的人,就是秦国的丞相秦国丞相李斯。
除了对郡县制的支持,秦国丞相李斯还参与了秦国建立后关于皇家礼仪、法律法规、思想教育,甚至文字、车轨、度量衡等制度的制定工作。秦帝国初创之后的顶层设计,可以说大部分都和秦国丞相李斯有关。因此,秦国丞相李斯受到了秦始皇嬴政的信任和重用,连诏书都是由他起草、保存,和发布。
不过,这位曾权倾天下、人人膜拜、影响气候的重臣,结果却被活活腰斩了,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呢?
战国末年,群雄的斗争愈发激烈,在这动荡的乱世中,秦国丞相李斯出生在汝南上蔡,也就是今河南省上蔡县一带。年轻时,因为脑子灵活、字写得好,他当上了一任小吏。据《史记》记载,当了一阵子小吏后,秦国丞相李斯不甘平凡,便毅然辞去官职,”乃从荀卿学帝王之术。”学成之后,秦国丞相李斯根据天下形势,选择了投奔兵强马壮、锐意进取的秦朝。
秦朝在秦国丞相吕不韦掌权时代,秦国丞相李斯便前去自荐,并受封为”郎”。机遇往往垂青有准备的人,在渐渐得到了和秦王嬴政说话的机会后,秦国丞相李斯进言道:”诸侯名士可以下财者,厚遗结之;不肯者利剑刺之,离其君臣之计。”秦王接受这一建议,成功离间了六国的关系。他心里十分高兴,将秦国丞相李斯封为了客卿。有了主子的信任,秦国丞相李斯更是赤膊上阵。在他的帮助下,嬴政扫灭六国,建立了秦国,自己则当上了丞相。
成了始皇帝,嬴政一面治理国家,一面追求长生不老的仙药,希望万世永固、万寿无疆。他前后五次东巡,祭拜泰山、遥拜海外仙岛等。前210年,始皇帝在第五次东巡回程途中病重,临死前,他将命公子扶苏赶回咸阳主持事务的诏书交给宠臣赵高,但赵高却没有将其发布,而是私下藏了起来。
当时,公子扶苏为人正直有能力,是公认的储君人选,可赵高为人奸诈,担心扶苏继位后惩治自己。他不愿意践行始皇的遗命。不过,赵高也清楚,如果篡改始皇帝的遗命,光靠自己是很难服众的,而丞相秦国丞相李斯德高望重,如果能把他拉拢过来那就最好不过。据《资治通鉴》记载,赵高对秦国丞相李斯说道:”定太子,在君侯与高之口耳。事将何如?”
一听这话,秦国丞相李斯严词拒绝。赵高又劝诱道:”长子即位,必用蒙恬为丞相,君侯终不怀通侯之印归乡里明矣……愿君审计而定之!”
秦国丞相李斯出身平凡,最为害怕的事情便是有一天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赵高知道他的隐忧,成功说服秦国丞相李斯。
当下,秦国丞相李斯宣布始皇帝嘱托自己立胡亥为君,并伪造诏书要公子扶苏、大将蒙恬自尽。
胡亥回到咸阳后登基继位,是为秦二世。有拥立之功的赵高升任郎中令,成了大权的实际掌控者。然而,同样参与了此事的秦国丞相李斯虽然仍是丞相,却被胡亥边缘化,失去了话语权。
秦国末年,农民起义在关东兴起,但胡亥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道纵情享乐。见此情景,秦国丞相李斯等一批大臣忍不住上书道:”关东群盗并起,秦发兵诛击,所杀亡甚众,然犹不止……赋税大也。请且止阿房宫作者,减省四边戍转。”
正玩在兴头上的胡亥,一看到这道奏疏,觉得十分扫兴。他勃然大怒,斥责道:”吾常多闲日,丞相不来。吾方燕私,丞相辄来请事。丞相岂少我哉?且固我哉?”盛怒之下,胡亥竟然下令将这位老臣连同一起上书的其他贤臣都下入狱中。
即使陷入囹圄,秦国丞相李斯仍然不断上书表达自己的赤诚之心,希望胡亥能够良心发现、浪子回头。
不幸的是,当时赵高专权,为了更好的麻痹和控制胡亥,赵高将秦国丞相李斯的奏疏全部扣下不发,嘲讽道”囚安得上书”。他还在胡亥面前抹黑秦国丞相李斯道:”夫沙丘之谋,丞相与焉。今陛下已立为帝,而丞相贵不益,此其意亦望裂地而王矣……且丞相居外,权重于陛下。”
胡亥听罢,认定秦国丞相李斯要行谋反叛逆之事,便让赵高负责审问。赵高用酷刑逼秦国丞相李斯招供,并定下重罪,结果”其二世二年七月,具斯五刑,论腰斩咸阳市。”
就这样,一代名相、秦帝国的设计者秦国丞相李斯在昏君、奸臣的联手加害下被活活腰斩,还被夷灭三族。
倘若当初,秦国丞相李斯不改初心,拥戴扶苏,必然不会沦落至此。一个人走旁门左道,往往会遭到惩罚。秦国丞相李斯的经历,实在令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