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冲之的大明历是什么(祖冲之的两项最重要的成就是大明历和什么)

  公元四六二年,也就是宋孝武帝大明六年,祖冲之在自己的努力研究些编纂了新的历法。祖冲之打算拿着新的历法去皇上那里,希望皇上能够用这个新的历法。

  富丽堂皇的宫廷里歌舞翩翩,乐声悠扬。宋孝武帝眯缝着两眼,欣赏着这优美的舞姿、缠绵的歌调,十分惬意。这时,一个谒者仆射(掌管引见臣下、传达使命的官员)来到了宋孝武帝面前: “启奏陛下,南徐州从事史祖冲之为改历一事求见。”祖冲之的名字宋孝武帝是知道的,懒洋洋地说:“传!”宋孝武帝接到祖冲之的《大明历》后,虽然没有说马上实行,但也没有当面驳回。他答应交给大臣们讨论讨论再说。

  祖冲之只好回到家里等待。过了几天,宋孝武帝下诏正式讨论《大明历》。祖朔之(父亲)和祖冲之都参加了讨论。参加讨论的除了一些显要大臣外,还有一些掌管历法的官员。

  宋武帝坐在皇帝宝座上,大臣分列两边,气势威严。

  有个叫巢尚之的首先发言,他的官职是中书舍人(主管文书、起草诏令的官员),也是宋孝武帝的亲信。他说:“陛下,以臣看来,祖冲之的《大明历》与何承天的《元嘉历》有两点大的不同:一是闰法的改革,《元嘉历》十九年设置七个闰年,而《大明历》三百九十一年设置一百四十四个闰年,克服了《元嘉历》中闰年太多的毛病,这可使节气误差缩小;二是首次把岁差引入天地,这更能精准的计算出恒星的位置。以臣之见,这两点都是难能可贵的,也是颇有道理的。并且,祖冲之还求出了精确的交点月日数,用此来推算和验证元嘉十三年、元嘉十四年、元嘉二十八年、大明三年的四次月食,分毫不差。而《元嘉历》就做不到这一点,两者比较,可见《大明历》之精密。请陛下采纳《大明历》吧!”

  戴法兴急了,赶忙从班列中跨出一步说:“春秋秦汉到如今,哪一朝代不是如此,也没见何时出现错误,浅薄无知的祖冲之如何能随便乱改!其二,关于‘岁差’的说法就更加不合乎正道。古人云:‘日有恒度,而宿无改位’,古历都说冬至恒星在建星,而祖冲之竟说冬至恒星并不总在建星,每年都有改变。真是信口胡说,攻击上天,违反经书,狂妄到了如此的地步!”。群臣中有的人觉得戴法兴的话无道理,但惧怕戴法兴的权势,低着头不敢吭声。也有不少人伸长了脖子连连点头。

  祖冲之压抑着自己,平静地说:“ 中郎将大人虽‘遍读古历’,但未见其中道理。”

  “何以见得?”

  祖冲之说:“十九年七闰虽然自 古如此,但确有错误。以臣测算,如按十九年七闰,每二百年就要差一天,,从秦汉到何承天的年代,冬至推后了三天,这是被事实证明了的。只是中郎将大人不曾留心罢了。”

  祖冲之继续说:“何承天制定《元嘉历》时,虽然把冬至日移准了,但还是采用了十九年七闻的闻法,这免不了又要出现差错。《元嘉历》实行了十八年,已出现了破绽,臣已测出。关于岁差的原理,并非臣所首创,前人虞喜早有论述。下臣测算的结果证明,虞喜的论述是正确的。请问,《元嘉历>有错,为何不能改?”

  戴法兴被驳得面红耳赤,蛮横地说:“日月星体的运行,不是你凡夫俗子所能测量的,一般的仪器都不准,你就是测量了,也不能算数。”祖冲之激动地说:“臣测量日影星体十几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而且每次测量都亲自辨别日影的长短,从不马虎。圭表仪器非常准确,日晒雨林也不变型,每次测量的结果都丝毫不差。如果像大人所说,凡夫俗子不能测日观天,仪器不准,不能致用。那么,以前的历法是如何编成的?”

  “好了, 好了。”宋孝武帝见戴法兴理屈,摆了摆手说,“今天的议论, 各有各的道理,各自回去把你们的意见写来,待朕审阅,再作决定。”关于对《大明历》的辩论,就这样告一段落。这场辩论,实际上反映了当时科学和反科学、进步和保守两种势力的尖锐斗争,戴法兴代表了当时保守的反动势力,依仗着皇帝的宠爱,疯狂地反对改革,反对实行《大明历》;祖冲之虽然据理力争,但当时戴法兴为皇帝所宠爱,许多人都害怕他的权势,不敢反对他的意见,有的甚至附和他的意见。在这种情况下,谁是哪位非又如何能说得清楚呢! ?

  但是,祖冲之在很大的压力下,并没有退缩,他怀着满腔的激愤,本着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写下了科学史上有名的文献《驳议》 ,进一步对戴法兴的谬论作了驳斥,说明实行《大明历》的道理。他希望皇上看了他的《驳议》后,能明断是非,下诏实行《大明历》。

(0)
上一篇 2022年4月1日
下一篇 2022年4月1日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