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一起来思考一个问题,21世纪的阅读与过去几个世纪的阅读是有很大差别的。随着阅读载体及对象的变化,认知过程和习惯也在改变。那么数字化时代的学生,如何很好地学习非数字化的东西?【编者按】随着互联网浪潮来袭,21世纪的阅读与过去几个世纪的阅读是有很大差别的。随着阅读载体及对象的变化,认知过程和习惯也在改变。在今天这个媒体丰富的背景下,阅读、写作、文学以及读写能力要求统统发生了变化。技术是一种工具,它使新的媒体形式得以发展,挑战我们的集体创造力,推动着思想交流的边界向前发展。然而,它仅仅是一个工具。媒体设计是一门艺术,也是一门科学。怎么能让数字化时代的学生,很好地学习非数字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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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一起来思考一个问题,21世纪的阅读与过去几个世纪的阅读是有很大差别的。随着阅读载体及对象的变化,认知过程和习惯也在改变。
所以在今天这个媒体丰富的背景下,21世纪的现代“读者”是什么样的?我们怎样才能吸引他们的兴趣呢?确切地说,“读”是什么意思?今天的读者是怎么想的?
你怎么能让数字化时代的学生,很好地学习非数字化的东西?
21世纪的媒体设计
媒体设计是一门艺术,也是一门科学。
就此意义来说,推文(Twitter的文章)和小说都是媒体,诗歌和互动节目、网站和短篇故事、绘画和涂鸦、演讲和YouTube视频等也是媒体。
媒体(单一媒体)仅指思想或想法有意传播的一种方法。
这些媒体之间的差异在于它们的目的和受众、持续时间和强度、色调和结构,以及无数其他明显和不明显的因素,可以在设计的问题上巧妙地加以处理。“21世纪”阅读和写作课程(或真实课程)最显著的转变之一就是媒体视角的演变。
媒体一直以来都是阅读写作课程的核心。
《莫比·迪克(白鲸记)》《未走的路》《杀死一只知更鸟》等,这些常被称为“试金石”的文本,可以作为很多锚点。在我的初步建议里,将涉及教师如何选择媒体。
在这里需要重点说明的是,媒体是阅读写作课程的核心,教育者的目标是支持学生处理媒体:识别、分析、评估、修改、重新定位等都是前进的阶梯。我们在选择强大的、相关的,和“有能力的”媒体之前,必须有一次范式转变,即如何看待媒体这个词。
莫比·迪克死了。
非数字化教育意味着什么
虽然小说在阅读、写作、文学课程中占有一席之地,但它必须以新的形式存在,并有新的支持系统,才能适应时代前进的步伐。
也许白鲸并没有死去,因为对于一代又一代的读者来说,每次开始阅读,白鲸都是活着的。
然而,我们现在很少花时间去阅读名著的原文,反而热衷于所谓的文摘和名著速读。就如Ray Bradbury在《华氏451》中对于消费性社会的看法一样,我们现在的行为似乎促进了这些名著的消失。其实不然,无论阅读融入PPT,还是以网络游戏的方式展示,其核心仍然是一个世纪甚至几个世纪前的内容,而这些内容为今天的学习者提供了价值。
所以我们必须以新的方式加以运用,同时为那些与其形式、结构和媒体“模式”脱节的无辜观众(无法或没有看到原著的观众)寻找到相关性。
改变媒体的形式是技术快速发展的副产品,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一直是这样。在过去的五年中,社交媒体的出现给这个问题增加了一个额外的手段和无数的教学机会,然而随着这些转变的发生和不断的演变过程,现在似乎有了本末倒置的趋势和迹象。
我们将着眼于不断变化的媒体形式,尤其是社交媒体在一个单独的作品中出现的现象,但现在我们认为,技术是一种工具,它使新的媒体形式得以发展,挑战我们的集体创造力,推动着思想交流的边界向前发展。然而,它仅仅是一个工具,如此而已。
虽然人们痴迷于工具,但我们真正需要重视的,是创造性的教学工作和设计。
如果人类明天脱离技术,回归学习的本真,那么我们需要调整课程、教学策略等,以消除技术带来的负面影响;我们不是为了技术而学习,而是要利用技术来教我们学习。
教育工作者使用技术,是因为希望被教育的人学会利用技术,
也就是说,这就给我们带来了模式的概念。
从康德到皮亚杰都提到关于模式的概念。模式指的是一种认知的自然框架,用来理解思想。简单说,就是利用我们“头脑中的东西”去帮助理解新的事物。(如切线的概念就是先验知识之一)。
也就是说,除非我们能通过观察、分析、合并、比较、对比、分类、关联以及其他方式形成某种对应关系,否则我们是无法理解新思想的。
诸如,正方形帮助我们理解一个矩形,小说《戴帽子的猫》提供了一种早期的框架,能够帮助我们理解奥康纳的短篇小说集《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的意义。
我们在看待媒体的方式上已经落后了,我们应当站在更宽泛的层面上,去看待英语艺术的目的所在。
那么这与媒体、ELA(English Learning Art,类似我们的语文课)有什么关系呢?简单地说就是,
Art Costa和Barry Beyer在他们编著的教学思考资源手册《发展中的思维》一书中解释说:“因为思维能力与第一次遇到的上下文或内容密切相关(在学习者的头脑中),他们的应用不容易转移到其他地方,特别是远程的上下文或内容上(398—399)。”
“持续衔接”和“直接转移”
Barry Beyer还讨论了的做法。
为什么不“停留”在他们的母语媒体上?让我们先暂时放弃对这个问题的争论,让学生们使用母语,自由地用手机发短信或看流行小说,来最终“满足他们”省时省力的愿望,让学生们不必理会那些外来信息,只让他们每天在学校里用母语学习知识,以及享受放学后的自在生活。如果我们这样做,就如同告诫学生们,好好学习数学吧,这样你们就能“有钱花”一样,这是一个空洞的论点。
如果我们能给他们一个机会的话,莫比·迪克的自省、智力斗争和宗教怀疑的主题都是有意义的。因此,我们可以把莫比·迪克看作一个出现在色彩丰富的挂毯上的图像,而不是一个单一的图像和目标。通过这种方式,教师可以利用所有媒体形式间的相互依存性,以其最有利的形式来阐明另一种形式。
结构、主题、偏见、语法、措辞、作者的立场、支持证据——是所有媒体设计的基本要素。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支持学生识别媒体的形式和结构、观众和目的的概念、论文以及论文的发展、语言的选择、语气和情绪——所有经典的文学作品——但是我们必须重新思考如何运用媒体的概念来实现这一点。
“21世纪”的文学教育该如何做
21世纪的阅读、写作、文学以及读写能力的任课教师并不是盲目地采用技术,也不排斥莎士比亚式的古典,而是从课程开始,始终如一地寻求一切事物的真实性。
他们试图通过新旧小说合并的新颖方式,通过以项目和问题为基础的学习,或其他任何方法来创造性地利用新旧方式——不是简单地“吸引”学生,让学生摆脱被动的接受者的传统角色,而是采用新的视角积极自我学习、自我成长。
与学习任何经典小说一样,这是我们作为教育工作者运用技术的一个新的重点,并对知识、文化有了新的目标,能灵活适应媒体的多样性和新知识。
对于这个问题,《莫比·迪克》不再通过“是不是死去”来争取21世纪的观众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学校将不再成为“正规思想和内容的净土”,而会成为一个灵活的系统,让学生成为精通媒体的人,也就是说,让学生成为好奇的、有文化素养的信息使用者。
还有一些在内容和技能上似乎被遗忘的东西,21世纪的核心或“经典”的教育论点是学生和他们的母语背景。教数字化学生非数字化的东西的核心策略可能与母语背景有关,并不是学术上理解的能无缝转移到非学术化的世界。